在刚踏上旅途,唐志军对自己的这趟远行充满期待,但他的行为并不被理解,他的“失语”是外界赋予的。影片导演孔大山提到了其中一层隐喻:“我们在想去塑造唐志军这么一个边缘人,他生活中始终是与我们现实世界格格不入的这样一个人。其实也就是因为火车上的这种遭遇,凸显出他的一个处境来。”在《惊梦》前两年巡演的过程中,因为疫情而常常面对进退两难的局面。“我们有时觉得自己和戏里的人物是一样的,能够从自己的经历去体验我们上一辈人的感受,这也会融汇到我们的表演当中。”陈佩斯笑道,好在如今演出市场已经恢复正常,戏里戏外都应了剧中的台词:“应了的戏就得唱!”要把最好的状态、最好的演出,带给期待已久的观众们。